“李龙王……我.....”
雷玉堂张开嘴巴，想要解释两句。
他心中五味杂陈，既有对权力的渴望，也有对未知的恐惧。
他知道，自己此刻的每一个字、每一个表情，都可能影响到李献对自己的看法，进而影响到自己未来的命运。
然而...
面对眼前这位李龙王的目光，他却只觉心中压力巨大，背后冷汗涔涔。
李献的眼神深邃而锐利，仿佛能洞察人心，让他感到无所遁形。
他发现自己很多话到了嘴边，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，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。
“呵呵呵....别紧张...”
李献见状，轻轻一笑，语气平和地说。
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，让雷玉堂心中的紧张感稍微缓解了一些。
“水往低处流，人往高处走，这是人之常情。”
李献继续说道，“我这样问你一句，并没有怪你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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